&esp;&esp;今日北国使臣前来贡献本国特产,是那里特有的马鹿制作而成的鹿血酒,宴会十分隆重,皇帝十分看重此次外交,我和李绪坐在角落,丝毫不起眼,我心里还是升起有关故乡的酸涩。
&esp;&esp;关于故乡没有记忆了,只记得雪花纷飞的时节,冬宛让人无法忘却的面容,想起故乡就会想起雪,想起雪就回想起她。
&esp;&esp;李绪将一壶酒都推到我身前,自己抱着果盘嘴巴塞的鼓鼓的,略有兴趣盯着入阵曲,看得入神。
&esp;&esp;鹿血酒烈,适合用清甜的果子下酒,隔着酒壶我都能闻到浓烈的血腥,虽说这东西对身体很好,但是难喝,李绪肯定不爱喝,又不能敷了使者的意,全推给我,太坏了。
&esp;&esp;“殿下,殿下。”我小声连齿对李绪说,“注意礼节。”
&esp;&esp;他把果盘抱的更紧了,生怕我吃一颗。
&esp;&esp;皇帝皇子我把关于李绪的“父慈子孝”都想了一遍,北国使臣在这里,当真放任不管?
&esp;&esp;皇帝连瞥都不瞥李绪一眼,一心关照使臣,三儿子还是不在,二四早嫌酒难喝跑了。
&esp;&esp;我抿着嘴,眼角垂下,甚至不敢委屈出一滴眼泪,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,一杯闷下,解尽千愁。
&esp;&esp;空荡荡的腹腔忽然涌入猛烈的血酒,途径之地如灼烧之痛,野兽的气味从我鼻腔扩散,等我回味之时,唯有难喝二字贯彻。
&esp;&esp;我望着李绪手里的果盘,已经被他吃空了,我咽下酒气的口水,摆明了想整我,此时我气性上头,脑袋一热,一杯接着一杯喝,全然不顾后果,再醉能醉到哪里去,区区一壶酒。
&esp;&esp;“坏种。”我用拳头狠狠怼了一下他,烈酒麻痹我的全身,让我格外大胆。
&esp;&esp;李绪抬手揉一揉锤疼的地方,眼睛还是停留在汹涌壮阔的入阵曲上,舞女佩戴金黄半遮面具,手持长剑优雅挥舞,被围在中央的琵琶女表情肃杀弹奏,不知是醉酒原因,琵琶语如同战场铁马踏破,兵刃碰撞的声音如同身临其境。
&esp;&esp;“精骑铁面邙山下,兰陵一曲入阵还。”&esp;我吐出浑浊的酒气,忍住往上反的酒嗝,毫无礼节的趴在桌子上,对着李绪笑,“殿下终有一日踏上战场,不知是何等功绩?”
&esp;&esp;李绪歪着头看着我,表情装作嗔怒的样子,他想逗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做,学他人神态,总少六分。
&esp;&esp;我拿起空着的酒杯,肆意向舞阵中央掷去,李绪抓住我的手腕,强行拉着我离席。
&esp;&esp;夜间风过于寒冷,他带着我来到偏僻的小道,我哼起刚刚的入阵曲,跳起拙劣的舞姿,因为有些步伐忘记了,我只好悠然转圈圈。
&esp;&esp;转着转着我跌入他的胸膛,好困啊,我无力抬起手去指如白玉脂的脸颊,“拥有权力的滋味如何,是不是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。”
&esp;&esp;李绪带我回到冷宫前方的小河,是他这辈子的转折点,在这里,李绪明白了那个叫赵溪的宫女并不是很在乎他。
&esp;&esp;“带我回来有什么用?”我不屑的说,“嫌在这里经历过的苦痛不够多吗?”
&esp;&esp;冰凉的手掌覆盖在我胸间,逐渐施压力道,他想把我推下去。
&esp;&esp;“喂!”我急了,抓住李绪手腕想让他松劲。
&esp;&esp;我的力量当然不能与他抗衡,李绪毫不费力捏住我的手。
&esp;&esp;“你这种人……”李绪深吸几口气,想不出来词,还是想的太恶毒,红艳艳的唇颤动几许,最后没有说出所以然来。
&esp;&esp;“在冷宫里你把我保护的很好,我已经很喜欢你了。”他在疑惑,成为皇子,为什么一切都变了。
&esp;&esp;在问我吗?我现在就是个酒疯子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
&esp;&esp;“她走后,没有人再教你说话了吧,所以你才会成为一个小结巴。”我嬉笑着说,“没有玩伴,没有玩具,没有人管你,开蒙比其他皇子晚,甚至被调去军营训练,李绪,现在杀人是不是很顺手。”
&esp;&esp;李绪听着我的疯言疯语,看着我又哭又闹的样子,才发现一个李绪是多么难哄,很犯难,双手夹住脸让我清醒,烈酒如何能醒,还好冷宫附近守卫少,不然我这满口胡话被人听去,十个头都不够砍。
&esp;&esp;“在冷宫时候,要是实在过不下去的时候。”我抱住李绪,一个劲的往后走,“院子里有口井,我要抱着你跳下去……”
&esp;&esp;我的力气好大啊,这么沉的李绪轻轻松松就抱着他跳河了,他与水真有缘,河流将我们冲散,在水下即使清醒的我也不能保持正常的憋气,我经受不住寒颤被迫呛水,被灌了好几口冷水,衣裙被浸湿变得沉重,使我困在河中,恍然间一只手拉住我往岸上游。
&esp;&esp;上岸后,我们倒在草丛中,李绪喘着气,气息很急促,又很兴奋。他身上唯一温热的唇在我嘴里吹气。
&esp;&esp;我将呛到的水吐出来,不要再按肚子了,再吐就是难喝至极的酒了,我不想回味第二遍。
&esp;&esp;“别按了。”我清醒过来制止李绪,抹一把脸带走水渍,眯着眼看了一眼他,李绪脾气好点的时候,很讨我喜欢的,就像现在,表情焦急想把我弄醒。
&esp;&esp;自己嫌衣服浸湿贴着皮肤不舒服,将大半胸膛露出,“赵溪。”李绪唤我,语气期待,“是想带着我一起死吗?”
&esp;&esp;我真是疯了,这等境地也能笑得出来,也不怕把巡宫守卫招来,额头发丝低落水滴,不知是是水是泪,笑得一抽一抽的,最后肚子疼的要命,捂着肚子呜咽起来,“想让你死,又舍不得你。”
&esp;&esp;李绪捏住我的下巴,带着担心的眼神细细观察,“真的疯了?”
&esp;&esp;他的脸即使是涂满精华露的夫人不能及,白到月色下也能看清脸庞青色的血管,一亲那触感是他人体会不了的,我费力支起身扑倒他,坐在李绪身上,不断亲吻他的脸颊,“我们殿下长得就跟宝贝一样。”
&esp;&esp;由于我坐在他身上十分不安分,李绪下半身在我摩擦中硬了,真厉害,冷水都浇不灭,闹脾气快有半个月没做了,算了,我大手一挥不拘小节,伸出手指在穴口快速扩张一下,有点干涩,还好手是湿的但是有点冰。
&esp;&esp;想起忘记解开他衣带了,我手忙脚乱扒开他衣服,“我讨厌你这身衣服很久了。”我边脱边说,“都是血味。”
&esp;&esp;李绪刚想伸出手就被我按下来,我简单撸动,他一直在长个子,睡了大约有一年的时间,又长了点,对准了一坐,破开的内壁撑满,我发出满足的喘息,动起来有点困难,而且屁股露在外面未免有些凉飕飕的。
&esp;&esp;“好冷啊。”我趴在李绪脖颈处不断哈气,他这里最好闻了,嘬个红印,这年纪一掐嫩的出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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